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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说:“刚才本府已问过贤王,他说展昭在闯五行阵时伤了双腿,如今刚用了药,不宜移动,等明日便会将展护卫送回来。”
公孙策忙问:“那大人可曾见到展护卫?伤的可严重?”
包拯摇摇头说:“贤王一味阻挠不让本府见展昭,本府也不得而知,不过他既已答应明日送展护卫回来,我们就暂且等待一日。”
正说话见,若溪带着飞飞走进花厅,飞飞从若溪那得知他们今日无功而返,便想来问问包拯这里可否有展昭的消息。
一进花厅见众人面色凝重,便知情况不好,飞飞看了看公孙策,见公孙策向她摇头,心中一慌,眼圈便红了起来。
包拯见状,忙宽慰道:“薛姑娘,展护卫受了些伤,并无性命之忧,明日便会由人送回来,你切勿过度紧张,好好养身子要紧。”
飞飞说:“他哪里受伤,严重吗?”
公孙策道:“听说是双腿,具体还要等明日看到展护卫后才知。”
包拯说:“本府猜想展护卫必是那晚探听到了什么信息,才会冒险闯入五行阵中。”
若溪点头说:“说不定就是知道了那个贤王和黄雀准备劫持大牢的消息。”
公孙策说:“若果真如此,那贤王怎肯放展护卫回来?”
包拯说:“公孙先生的意思是,那贤王会在展护卫身上做手脚?”
公孙策说:“这只是我的推测,若非如此,那就是一切真如贤王所言,展护卫执意要破五行阵,只是,这般行事作风怎会是展护卫所为?”
飞飞听着公孙策的分析,心中更是焦急万分,真恨不得立刻就能见到展昭,看看他到底伤的如何,贤王究竟有没有为难他,想到展昭可能遭遇的不测,飞飞难受地低声抽泣着。
众人见她这样,心里也都是说不出个滋味,若溪赶紧扶着飞飞回房好好安慰她,卢芳等人也随即暂先告辞回去。
包拯待众人走后,对公孙策说:“公孙先生刚才所言甚是,本府今日去贤王府本想探一探他对胭脂被劫一事的口风,不料他回答的滴水不漏,把所有事情推的一干二净,还有意要和我在皇上面前理论,可见此人的城府极深,看来皇上的顾虑是对的,贤王不得不防。”
公孙策说:“可是他究竟意欲何为?冒着被暴露的风险劫走胭脂究竟是为了什么?”
包拯慢慢坐回书桌前,陷入深思之中。
翌日,贤王府的马车缓缓停在开封府的门前,守门的衙役见2个王府侍卫要将展护卫从车上抬下来,忙上前接把手,后面早有人去抬了付担架,将展护卫安置在担架上,轻轻往展昭房里抬去。
包拯等众人听到通报后,赶紧也往展昭方面赶去,一时之间,展昭的小屋里站了许多人,公孙策一边替展昭诊脉,一边不停地摇着头。
飞飞在一旁担忧地问道:“公孙先生,展大哥到底怎么了。”
公孙策不答飞飞地问话,从随身的针盒里取金针,轻轻扎进展昭两腿的膝盖上,展昭的双腿因疼痛而微微地抖动了下,公孙策见状,轻舒口气说:“还好,辛亏没有伤到经脉,展护卫的这双腿算是保住了。”
飞飞心急想知道展昭的情况,又催问公孙策:“公孙先生,展大哥到底怎么了?怎么一直昏迷着?”
公孙策说:“展昭的脉象还算平稳,显然并没有中毒的迹象,可是他的心跳却很慢,却是不知为何,他的双腿因外力所致,生生被折断,可是如今筋骨却无明显断裂迹象,显然是被人用了什么药给治好了。能将已断的双腿重新接好的药,据我所知,只有天山续骨膏才有此功效,只是此药早已失传,难道贤王竟有此稀世宝药?”
白玉堂在若溪的搀扶下,慢慢走进来,正巧听见公孙策的分析,便说:“管他是什么药,只要展昭的腿没事就行,可是这药只用一天行吗?不如我去贤王府再偷点,以防万一。”
若溪狠狠白了白玉堂一眼说:“你现在这副样子,能出得了开封府大门再说,自己都是好不容易从鬼门关爬回来的人,这会又逞什么能?”
白玉堂被若溪一顿抢白,一张俊脸憋的通红,只瞪着若溪,却又不知如何辩白,若溪自是不怕白玉堂反击,也不甘示弱地回瞪着他。
卢芳见两人这般大眼瞪小眼地斗着气,不觉好笑,又觉现在这个情况,哪容得了这两个这般置气,便出来打圆场道:“蓝姑娘说的极是,五弟,你且安心养伤,偷东西的事,咱们几个哥哥帮你去办。”
包拯见他们当着自己的面,名正言顺地商量着要去偷东西,不觉眉头一皱,心中颇觉不舒服,正欲开口阻止他们时,门外衙役来报说贤王府派来的人中,有人要交给包大人一样东西,包拯一听,心中不觉一动,忙往外走去。
不一会,包拯手里便提着一个布包又匆匆走了回来,公孙策接过布包连忙打开,众人一看里面是一只拆了封的蓝色小瓷盒,那被拆开的封条上还写着白玉续骨膏五个小字,包拯又递给公孙策一张纸,说:“贤王府的侍卫说展护卫的腿伤只须按上面写着的用法治疗,不出二日便可下床走动锻炼,只是要痊愈,还需要时间。”
公孙策打开盒盖,用指甲盖挑了一些药膏涂在自己的手背上,一股淡淡地清香飘散出来,又看了看手背上药膏的色泽,光洁如玉,隐隐透着五彩的斑斓,忙抬头看着包拯,眉眼中透着喜色说:“此膏正是失传已久的白玉续骨膏,没想到贤王会主动送上这药膏,这真是太意外了。”
白玉堂冷笑道:“如此殷勤,八成是心虚,不管展昭出于什么理由,他一个闲散王爷在府里设置如此险恶地阵法已是不当,如今又差点将朝廷钦此四品武官打成残废,更何况展昭还是皇上钦点的御前行走,此番所作所为,若说那贤王没什么居心,怕是怎么都说不过去。”
包拯听着白玉堂的话,不禁微微点头,这话虽然说得有些尖刻,但道理是没错的,贤王若没存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心思,又何必一来京城便将自己王府护的如此严实?
若溪不知包拯的心思,就着白玉堂的话头说了下去:“照你这么说,八成是展大哥知道了那个王爷的什么秘密,才被他下此毒手的。”
包拯闻言,紧皱双眉道:“此事唯有等展护卫醒来便可知详情,公孙先生,展护卫为何一直昏睡不醒?”
公孙策想了想说:“既不是中毒,可能是药效的关系,想来再过一会,展护卫应该就能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