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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州。
杨凡家的那栋三层老楼。
柳黎、杨墨、杨凡，还有一身出家装扮的杨朵和她母亲，五人围坐一桌，桌子上摆放一个蛋糕。
今天立冬，柳黎的生日。
这场生日简简单单，多数时间是一家人在聊着天。
天晚了，杨朵和她的母亲离开，杨墨派人开车送两人去明月庵。
这栋楼对于柳黎来说有美好的回忆，杨凡没打扰，柳黎一个人在二楼主卧里自己一人回想。
她有时候会笑，有时候会哭。
杨凡站在门口，看着二楼的亮灯的窗户。
“没事了，都好了。”
杨墨拍了拍杨凡的肩膀，道。
杨凡点头说：“大哥，你也回去休息吧。”
“好，我这就……”
杨墨看到一辆车停在路边。
车门打开，马骁下车。
然后，马骁开了后车门，下来的是穆雨。
“怎么回事？”
杨凡道。
“你自己说吧。”马骁有些惧怕杨凡。
穆雨低着头，身子还轻微颤抖，过了片刻，她才道：“我只有一个要求……留我一命。”
“好不好？”
求活，问了好不好后，穆雨发抖更厉害。
杨墨不明所以的看向杨凡。
“谁的主意？”杨凡道。
“我自己……”穆雨咬了咬嘴唇，道。
“你抬起头来。”杨凡道。
穆雨抬头，眼球发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眼里的这个男人，是她在前往江中的高铁上相遇，哪会想牵连至今。
她更想不到的是自己是郑浩培养的灵丸，那是她最崇拜的表哥啊。
“谁的主意？”杨凡问。
“我自己……”
穆雨话没说完，杨凡打断了：“马骁，你来说！”
马万奇给马骁一个非常合理的说辞，然而，在面对杨凡这一刻，马骁不敢撒谎，只好将真实说了出来。
“胡闹！”
杨凡口吐两字，马骁吓得差点儿下跪了。
“送我大哥回去。”
杨凡看向瑟瑟发抖的穆雨，想了想，道：“你先这儿。”
……
天亮了。
柳固、柳见山、柳端和马万奇早早的等在杨凡家的老楼前。
不多会，马骁跑来，小声与几人说了一些。
门开了，杨凡出来。
“你妈睡的好吗？”
柳端上前问道。
“睡的很好，还没醒呢。”杨凡道。
“那就好，以前她整晚的谁不着，抱着一个木头娃娃一抱就是一夜……”
说到往事，柳端叹息连连。
“杨凡，关于穆雨，你也别全怪了马老板，我们也有那意思。”
柳端道：“如果你不忍，就由我们来，你来说说怎么做。”
“我妈的武道根基，我自由办法，你们不需操心，我这倒有一个人想让你们看看。”
说着，杨凡取出来了一副画像。
是一名道人，其貌不扬。
“见过吗？”杨凡问道。
梁州梁卓说这道人去了江中市，五年前的事了。
柳见山和柳固摇摇头。
而柳固却突然道：“见过！”
柳固道：“那年，他站在柳家山下，我上前搭话，他丢下一句话，说什么……事情不要做绝了，凡事留一线……”
“我当时没明白，现在想来，原来他指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