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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浮现出系统对现场的扫描……
杜鹏走过去，看到怨灵牛早成了血水，地上散落的是然后的杂质。
其余什么都没有。
他心里不知道怎么收割，是不是像游戏那样。
还要半蹲下来？
这时眼前冒出一个莹绿色框体，锁定了血水正上方。
什么东西？
杜鹏正诧异，便发现被框体框中的位置，有微弱光亮，就像零散的萤火虫。
正想着，系统弹出一个提示框，是/否收割。
那还用问吗，直接用意念，选点了是。
接着本来就微弱光亮，迅速变暗，然后消失。
接着卡槽下方，出现了两只牛的标记。
系统提示：本次收割消耗一千五百点牛力。
“嗯？收割东西还要耗费牛力值吗？”杜鹏问小软。
“是的，因为您是以见习吹牛师，收割一头青铜五级的怨灵牛。这对系统来说很大的负载。他会加倍消耗您的牛力，不过只要您收割了足够的好牛，这点消耗又算什么呢？”
小软说着，打开两只牛，查看他们的属性说明。
一个是青铜五级变形牛。
一个是青铜五级战斗牛。
变形牛只能用三次。
使用方法和其他牛，有差别。
他需要的是对着镜子吹，吹自己能变成那个人。
另外一个战斗牛。
和技能牛不一样，战斗牛只能针对战斗。
它也只有两次了。
但对杜鹏来说，有就比没有强。
不过这些牛，现在杜鹏根本无法使用。
因为杜鹏目前的卡槽，最高也只有青铜4。
不知道这次完成收割，会不会给自己一点积分，让自己升级一下卡槽。
他想着，往车上走。
系统不失时机的弹出积分增长。
首次战斗胜利，奖励积分：2000。
跨品阶战斗胜利，奖励积分：3000。
首次收割成功，奖励积分：1500。
首次突破壁次元，奖励积分：5000
……
连串积分奖励，像中奖了一样，浮现在杜鹏眼前。
跟着杜鹏发现，眼前所有卡槽，全都泛出金色的光亮。
可以升级了？
杜鹏想着，小软的回应，印证了他的想法。
“是的，哥哥，可以升级了。不过您先别激动，”小软解释起来，“但卡槽升级是大额消耗，我查了一下，仅仅是青铜1级升到青铜2级，就要耗费1000积分点，青铜4升级到青铜五，则要需要消耗五千积分点。”
“这样算的话，能升好几个卡槽。”
杜鹏说着，回到车上。
心里满打满算，正好把嵌永久性牛，和一次性青铜4卡槽，升级到青铜顶格。
车上的少女，此时已经陷入昏迷。
嘴角有血。
她看起来很痛苦，跟要死了一样。
杜鹏稍感诧异，不理解刚才还没这么严重呢，怎么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
“哥哥，这是因为小说牛虽然用灵力，没把她打死。可是她的牛力消耗过大，产生了严重的副作用。她现在继续牛力和灵力两种同时大剂量输入，才能确保生命没问题，否则她应该会很快死掉的。”
“死？牛力用光了，会死？”杜鹏瞪大眼睛，看看自己的牛力，也没剩多少了，瞬间一身冷汗，怒斥小软：“你怎么不早说，这玩意儿用光了会死？我还以为吃点东西就没事儿了呢。”
“当然不会死，牛力用光了一个是无法催动牛，另外一个是精神疲惫。但问题是，这个女孩儿遭遇的是双重打击，所以危险被放大了很大倍。”
正说着，少女又吐血了。
周围开始出现救护车警车。
杜鹏见状，顾不上多想，先掉头走了。
路上他盘算着，把少女送到医院。
可小软再次阻止他。
“除非您不管她。否则医院是治不好她的。”
“治不好？”
“她是被怨灵牛的灵力打伤的，身体不只有灵脉损伤，同时还有壁次元损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