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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妇女听了马登义的说辞,不由的脸色微变,质问道:“马爷,您这是啥意思?莫不是想黑了我们的胡?”

马登义一脸严肃的说道:“老花子管不了你们是在哪调的包,总之这个物件是老花子一位朋友的,爷不能给了你们,让燕翅子来和老花子商量。”

中年妇女听了,也没了对马登义的恭敬,直言开口道:“姓马的,你是不讲公道了?”

马登义听了对方不再恭敬,先“呵呵”的笑了一声,说道:“老花子要谈公道,这燕州市没有比爷更公道的;老花子要是不谈公道,嘿嘿!……廖志宏和邢立祥都得让着老花子,你个臭婆娘要是向对老花子动手,老花子可以陪你们玩玩。”

中年妇女听了,也没有了好脾气,此时那些个刚才屁 眼还疼的后生们,也已经缓过了劲儿,早对马登义恨之入骨了,中年妇女一挥手那几个后生又把马登义围了上来,准备动手。

老花子瞧着这些个人围了上来,嘴里连忙喊着:“等等等等”接着也不着急,把帆布袋子交给了小孩儿手里,让小孩暂时保管,一手撑着棍儿,一手从怀里摸出了个瓶子,自己先大口灌了一口,接着又把酒瓶子揣进怀里,那些个后生想瞧着老头要干甚,马登义把酒瓶放入怀里的同时,手又攥成了拳头掏出来,乘几个后生不备一把就撒开了,拳头里分明是裹了把沙子。

那些个后生没想到被老头阴了一下,有几个迷了眼,赶快去揉,有几个没被迷了眼,要冲上去打马登义,这时只听见“噗”的一声,原来刚才马登义灌了一口“酒”可是没有咽到肚子里,现在一口气全喷了出来,不光是喷,手里不知啥时候还多了一个打火机,还是已经点着了火苗的打火机,瞬间那股“酒”就变成了个硕大的火团,把冲过来几个后生罩了住。

这几个后生哪见过这场景?火扑到了跟前,吓得吱哇乱叫又散了开,有燎眉毛有熏烟的,马登义是个老油子,喷完这口酒,嘴里也能说了话,对着墙角蹲着的李家杰和刘奕辰喊道:“嗨,你们两个能喘气吗?帮老花子一把。”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舞着拇指粗的棍儿蹿进了人群里。

李家杰和刘奕辰蹲在墙角已经缓的差不多了,正想着这个要饭的老头是啥人物的时候,这老头竟然和对方干起来了,两个人啥话也不说了,也跟着蹿了上去。

马登义人老心眼坏的很,手里的棍儿当枪的使,来回的捅,不是大腿根儿就是屁股眼儿,中年妇女和刚才那三个人,本来缓过了劲儿,这马登义又是扬沙子,又是喷火团的杂耍一使,别看一共有八个人,顿时乱了方寸,就听着“唉吆”“疼”“妈呀我的屁股”“发生了啥我看不见”“眼睛眼睛,别戳眼睛”。

等着刘奕辰和李家杰一人干倒一个人的时候,马登义一个人已经捅倒了五个人,就剩中年妇女一个人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马登义捅完了人后,舌头伸的老长,还不停的用手呼扇着,一个劲的喊着:“他奶奶的,辣辣,辣死老花子了。”估计是刚才喝的“酒”的问题,接着从怀里掏出了块分不清什么颜色的布团子,扔给了那群小孩说道:“孩儿们快尿一泡,辣死个老花子了。”

那群小孩还真机灵,最小的毛眼儿刷刷刷的尿在了布团上,马登义也不嫌弃,直接把布团塞进了嘴里,没一会儿又掏出了布团,拍着毛眼儿的脑门说道:“你这个孩儿,咋火气这么大?”

这才又转身来到地上爬着的一群人跟前,“呸呸”了嘴里的尿腥气说道:“是你们先欺负老花子讷的,讷这是正当防卫。”接着小棍儿一指那中年妇女说道:“婆娘听着,咱们都是要字门的,所以老花子不为难你们,这个物件是老花子好友的,你们要是还想要,就来皇城街,随便找个要饭的都能打听到老花子的住处,叫你们燕翅子随时来取。”

马登义说完了话,拎着小棍儿,把小孩手里的帆布包又接了过去,询问那些孩儿要不要跟自己走,这些个小孩儿,一个个都机灵的不停的点着头,马登义又问李家杰和刘奕辰:“你们两个杵这啥情况?等着人家来了人,收拾你们?”

李家杰和刘奕辰听了,连忙跟上了马登义的脚步走了,僻静的街道上,只剩下一群龇牙咧嘴,揉了屁股又揉腿的燕尾子。

北城离着火车站不远,没一会儿马登义就领着众人来到了火车站,接着寻到了一个连接火车站东西方向的地道口,这十来号人下了地道口后,马登义打了个呼哨,地道里边宽敞,呼哨顺着回音亮的很,马登义接着喊道:“有没有喘气的?给老花子来一个。”

果然昏黄的地道两边起来了几个要饭的,小跑着来到了马登义的跟前,一个五十左右的老头笑迷脸的说道:“马爷!听着声就是您老。”那人瞧着马登义身后跟着一堆的后生小孩儿,接着问道:“您老这是做甚买卖了?”

马登义瞅了瞅眼前的人认识,直接把手里的帆布袋子丢了过去,说道:“柳大葱?老伙计是你啊?安排个人手,把这些个器皿送到纯阳宫,跟牛鼻子说,他欠老花子一个人情。”

柳大葱听了点了点头说道:“好嘞。”接着把帆布包又递给了旁边一个人,安顿了下去。

马登义瞧着柳大葱安排完了,接着问道:“老柳啊,有没有下酒的?刚才老花子活动了下身体,饥肠辘辘了。”

柳大葱听了,略显为难,但是思谋了一下说道:“马爷,这个点了,有点为难,要不……借您老的棍儿,讷让人去合兴居准备准备?”

马登义听了?笑迷脸的对柳大葱说道:“别是你嘴也馋了吧?行,给你,别太奢侈,肉馅包子来几笼就可以。”说着话把手里的棍递给了柳大葱。

柳大葱接过了棍儿,开心的很,前头紧走了几步,带起了路,马登义一挥手,屁股后边一大哨小孩儿和李家杰和刘奕辰都跟了上来,这地道是连接着站东和火车站的通道,柳大葱沿路又踢醒了几个要饭的,把马登义的棍儿交给众人,安顿着去寻吃食,接着又前边继续带路。

地道口出去就是站东,又行了百十多米就是站东人家种的田地,空旷的很,一座小庙孤零零的坐落在田地之中,夜虽然黑,路还是摸得清,众人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了庙里边,无人的庙,竟然点了盏大瓦的灯泡,亮堂的很,庙内除了墙壁上有几幅壁画,连个泥胎的菩萨也没有。

马登义进去寻了个当头一块水泥墩子坐了上去,柳大葱跟着入座,接着众人都各自寻了地方坐下,那些个孩儿们妥皮的很,靠着门头,拢着墙角也各自寻了地势。

柳大葱又询问道马登义大晚上来站东的缘由,马登义把遇见了燕尾子,搭救小孩儿的事由说了一遍,柳大葱听了,嘴里骂着娘,这群燕尾子不识抬举,这时刘奕辰那边听了,突然“噗嗤”出了声。

马登义瞧着刘奕辰一脸自嘲的样子问道:“那后生,你叫个甚?”

刘奕辰知道刚才自己失态了,略显恭敬的说道:“讷叫个刘奕辰。”其实心里在想:“一群要饭的,装什么大瓣蒜。”

李家杰倒没有小瞧眼前的老头,一脸恭敬的,稍微鞠躬的说道:“马爷,您儿好,讷叫个李家杰,和讷兄弟从矿上下来的。”

马登义听了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俩个后生还行,义气!就是脑子太笨,打架还论个排场,瞅不出个眉眼高低,人家那么多人,你俩就跟个猪一样样咧,对着干?就不懂的玩阴的?”

刘奕辰听了,一横眉准备顶下嘴,李家杰连忙拉住了刘奕辰说道:“马爷,您教训的是,关键是讷俩也没经历过这场面,脑子一昏就上去,以后会学精的。”

马登义听了,又瞧着刘奕辰一脸不服气的样说道:“你们别说这些个场面话,老花子要不是冲着你们帮了这群孩儿,才懒得搭理你俩人,一脸的煞气,犯刑克,蹲过大狱?”

李家杰和刘奕辰一听,都吃了一惊,李家杰臊的满面通红的说道:“小时候不懂事,吃过三年公家饭。”

马登义“嗯”了一声接着说道:“还行,挺老实,有救,等着吧,一会儿吃包子。”李家杰和刘奕辰俩人听了,没了脾气,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马登义又瞧着那群小孩儿问道:“你们几个讨吃猴,谁是头?”

那个十四五岁的孩儿站了出来,说道:“讷是,大爷谢谢您儿救了讷们几个,感谢咧。”说着话就跪在了地上给马登义嗑起了头,那些小的们连忙有样学样,跟着咕咚咕咚的磕头。

马登义笑呵呵的说道:“行啦行啦,都起来吧,按着辈分,老花子也能受的起你们几个的头,说说,你们这些个孩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首小孩儿站了起来,靠近了马登义,寻了块砖坐了下来,开始叙述着这些孩儿的故事,这货孩儿因为受不了三无收容所里的环境,结伴跑了出来,平日里住在暖气沟里,靠着讨吃要饭拾破烂为生,也做些偷鸡摸狗的营生,傍晚的时候,这群孩儿在饭店门口要饭,瞧着一群人恭敬着一个老道人,有个人悄悄的把老道人一个帆布包,放在了一个临街的花盆里,于是这群小孩儿就顺手摸了过来,结果还没走出多远,就被另一群人给撵了上,于是有了晚上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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