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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他那么对待你和你的母亲,你该不会还对他有什么孝心吧?”
“当然没有。”
“那就是说,你也想报复他,并且从他手中救回你妈妈了?”
“不是我妈,是咱妈。”周沐琛矫正。
南谙的脸红了:“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说的这个也是正经的,你都已经是我老婆了,当然要改口了。来,叫句老公来听听。”周沐琛说着,侧耳凑近她。
南谙忽然邪恶的笑,双唇张开,一口咬住他的耳朵。
周沐琛疼的马上叫道:“疼疼疼,你放开,真疼真疼。”
南谙松开他的耳朵,继续邪恶的笑着:“还想不想听了?”
周沐琛揉着自己的耳朵。
“我们还是聊正事吧。”
“早这么听话不就完了,非得让我动粗。”
周沐琛郁闷。
这才刚结婚,还没上床呢,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南谙回归正题:“你想不想救咱妈?”她倒是改了称呼。
“想。”
“那我们就联手,借着我们南家的财力和势力,用你和我的聪明才智,一同打倒那个老头子。”南谙斗志满满。
周沐琛却是不得不泼盆冷水。
“他虽然老了,但很不好对付。”
“你能不能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只是实事求是。”
“那我也实事求是的告诉你,我南谙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既然我进了你们周家,那我就一定要把这个周家闹的天翻地覆。”
“你……”周沐琛笑着摇了摇头。
“我厉害吧。”南谙沾沾自喜的挑着眉。
“厉害,不愧是我老婆。”
“那是。”
“既然正事聊完了,那我们是不是该进入今晚的主题了?”
“主题?”南谙疑惑。
周沐琛的身体笼罩过来,满脸色色的面前:“当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了。”
“你喝了那么多,行吗?”南谙讽刺他。
“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了。”
“可是我困了。”
“再坚持一会儿。”
“好吧。”南谙一副大度的样子:“给你五分钟。”
“五分钟怎么行?”
“你可以的。”
“你骂我。”
“哈哈哈哈……”南谙笑的那么开心。
周沐琛的吻已经年过落了下来……
凌晨三点。
南谙睡的非常熟,因为今天真的太累了,还被折腾了那么久,她真没有办法不不省人事。
周沐琛倒是精神的很。
也不是精神,他也很累,但就是幸福的睡不着。
手指抚摸着南谙的面颊,嘴角一直挂着笑容。
“嗡嗡嗡。”
房门在寂静的深夜手机忽然震动了几下。
周沐琛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本不想理会,可是手机跟着又震动了几下,他只好收起抚摸着南谙的手,长臂伸向床头柜,拿起上面的手机,看着一串陌生的号码,打开这个号码发来的几条短信。
短信里面没有文字内容,只有图片。
周沐琛看着图片,双目忽然露出惊讶的神情。
怎么回事?
图片上是南谙和周泽寅在会所见面的画面,右下角还有拍摄的时间,就是周泽寅死前一个小时。而南谙的说辞明明是她跟周泽寅没有见过面,一直都跟施雅在一起,可是这个……
难道南谙在说谎?
他们见过面?
那她为什么要说谎?为什么要隐瞒?
不会是……不会是……
周泽寅的死跟她有关?
周沐琛看向睡在自己怀中的南谙,她的脸那么的美丽,她的笑容那么的幸福,她是那么爽朗的一个人,最讨厌欺骗和隐瞒,可是……她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难道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她根本就是一个居心叵测的人?
不对。
这说不通。
她是南家的大小家,是南家的独生女,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做什么都有人给她撑腰,她没有必要去害死周泽寅。杀人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要冷静。
周沐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再次看向手机上那串陌生的号码。
他小心翼翼的抽回抱着南谙的手,然后轻手轻脚的下床,走去洗手间,关上洗手间的门,拨打那串号码,可是手机那头竟然立刻就回应:您所拨打的用户是空号。
到底是谁?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发这样的短信?
他有什么目的?
周沐琛蹙着眉又拨下一个号码。
“五少爷。”手机里传出严韬死板的声音。
“去帮我查一个手机号码,我一会儿发给你。”
“是。”
“还有,周泽寅最后去的那家会所,你去给我仔仔细细的查,查查他在那里都见到了什么人,遇到了什么人,做了些什么,吃了些什么,只要是跟他有关系的都要给我查清楚。”周沐琛冷声命令。
“是。”
“查到后,立刻打给我。”
“是。”
周沐琛挂断电话,将那串手机号发过去,然后紧紧的攥着手机。
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有人不想让他们幸福的在一起,毕竟他们两个以前都得罪过不少人,仇家都很多。所以不能相信这个东西,在没查清楚之前,一定不能怀疑她。她为了自己,牺牲了那么多,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她绝对不会做杀人这样的事。
没错。
周沐琛稳定着自己的情绪,可想法这个东西,却总是会不受控制的涌出。
……
次日正午。
“五少夫人,您该起床了。”
“……”南谙睡的死死的。
“五少夫人,您该起床了。”
“……”南谙的眉头闪动了一下。
“五少夫人,您该起床了。”
一个女佣站在床边,复读机一般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南谙终于被她吵醒,郁闷的蹙着眉。
“我不是早饭,我再睡一会儿。”
“五少夫人,已经是中午了,该吃午餐了,您该起床了。”
“午饭也不吃了,晚饭也不吃了,你别管我,我要睡觉。”南谙闭着眼睛困倦的说着。
“五少夫人,您早上就没去给老爷子请安,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就算您再困也该先给老爷子请安,给老爷子斟茶,这样才合规矩。”
什么?
请安?斟茶?
这是什么年代的词汇?她这是穿越了吗?
南谙烦躁的还是不想起。
“五少夫人,您该起床了。”
南谙真的是烦死了,这简直就是在念咒。
她郁闷的坐起身,然后睁开眼,瞪着站在床边的女佣。
女佣板着一张脸,再次张开口:“五少夫人,您该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