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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怎有如些娇纵之女。”谢三郎愤道。
“嘿嘿,就是如此。”赵姓书生轻笑道,“她近来也不归家,和施兄家的惠娘在河口的那个小学胡混,听说他们还淮备建个大学出来。若施兄有意,不如也去河口如何?若施兄得了她的首肯,家父,家母想必也是乐见其成的。”
“大学?”施大郎面色顿时难看起来。从临安到信州,走走停停半个多月,自已也不是没上前搭讪过,不过总是被无情地拒绝了。这回跑到河口去还能有什么好结果。
“什么小学,大学的,不循圣人之道,尽搞些邪门歪道的东西,盅惑百姓,没有什么好下场的。”谢三郎骂道。
“也不尽然吧。听说,刘家子办的小学在河口、紫溪等地是有口皆碑,甚至还得到某些饱学名士的赞誉。”赵姓书生道。
“赵兄说的是鹅湖书院的林夫子吧!”谢三郎摇了摇扇子,不屑道,“他因为行为不端,已被鹅湖书院除却夫子之职了,如今堪称儒林之耻也。”
“哦。”赵姓书生轻应了声,也不多言,
“赵兄可千万莫让刘家子给迷惑了。”看得出赵姓书生有些不以为然,谢三郎痛心疾首道,“你看刘家子办得什么是学校。不问贤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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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老少,不分男女,岂不有失风化,失人伦之大防。其教授得也不是圣贤文章,而是些从不见之经文的拼音、怪数,更荒谬的是,公然宣称其校学子不以科举为业。我辈学子,读的是圣贤文章,习得是圣贤治国之道。学而优则仕,古今之理也。科举取仕乃国之根基,若照此等怪论,学子不以科举为业,朝廷从何取仕,科举之制岂不是不废而废!刘家子此举岂非掘我大宋之根基。”
“谢兄所言未免太过耸人听闻了吧。”赵姓书生讪讪笑道,“习学举业的自可去科举。可除了赶考登科之外,这世上总不需要种田的,打铁的,经商的。这些人若得在小学识得些字,学得些算术之道总不亏吧。”
“……”谢三郎被怼得两哏连翻。自己总不能不许种田的、打铁的、经商的读书识字吧。
“其实不然。赵贤弟恐怕误会三郎的意思了。”施大郎摇摇头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书呢,可也不是能乱读的。”
“这个我自是懂的。”赵姓书生笑道,“我的意思是,刘家子搞得那个小学与学堂、书院根本就是两回事。何况,那个刘家子搞出的东西还是挺有些意思的。”
“那个混帐的东西最擅长的就是惑弄人心,什么拼音、数字,什么香洗,水泥,竟都是些奇门怪道的东西,什么赵兄恐怕也是被那刘家子给迷惑了吧。”谢三郎叹道。
“呵呵,谢兄这话就有失偏颇了。不说香洗,那个水泥可确确实实是个利国利民的好东西。哪天我带谢兄去紫溪看看那边用水泥铺的路,那是又硬又平,比起石板路也不遑多让。一条连通官道的二十余里村道,不到一年就修筑完成了,堪称为神迹。谢兄你想想,若用此物修建城墙,那城池不成了真真的石城,到时更有何物可摧?”
“社稷之固在德而不在险。”谢三郎正色道。“欲使国家之安,当使民务其本。见刘家子,以一些歪理斜说和奇 淫技巧之物,盅惑民众,长此以往,人竟逐利,民心败坏,国何以为国?”
谢三郎说的如此沉重,赵姓公子笑了笑,却也不多说什么,径直端起酒杯,独自饮了起来。
“哈哈,今日乃是文会,不谈国事。”见场面较为尴尬,施大郎起身招呼道,“外面也应该角逐出一、二了,谢兄,赵兄,咱们三人何不同住鉴赏一二,也看看咱们信州才子们有何大作。”
“呵呵,赵某学疏才浅,今天也沾些信州诸位才子的文气。”赵姓青年笑着起身道。
三人起身,正要举足出门,陡听得远处一阵雄浑的歌声远远传了过来,渐行渐进。
“…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
歌声飘荡,学子们世停了评头论足,纷纷跑到楼边看了起来。
“是巡检营的《从军行》!”
“河口巡检营怎么跑到永坪城来了?”
“瞧装束,也不似河口巡检营?”有眼尖人道,“不过,领头的倒好似是刘家子。”
施大郎等三人也急步走到栏前,朝楼外望去,只见足有百余人队伍,后面还很着几俩四轮骡车,正顺着县城外的官路,迤逦而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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