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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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说我是咒术师，有自保能力，警察说我们跟你办案呢，请你严肃点，不要捣乱。

虎杖有苦说不出，一张俊脸满是绝望，我知道他在质疑怎么说实话还没人信，再这样下去干脆胡说八道算了。

“你为什么会和他们坐一桌？”

“因为川端先生邀请我演电影。”

“你答应了吗？”

“我没有。”

“你最近都去过哪里？”

“六本木、新宿、涉谷，太/阳/城，池袋。”虎杖掰着指头数了一遍自己的旅游路线，短短七天我们居然走了这么多地方吗？

“都做了什么？”

“逛景点，找美食，抓通缉犯，寄快递。”

“你为什么不用上课，是离家出走吗？”

重点是这个吗？

“不对，”警察反应过来，放下及录口供的笔记本，一手叉腰一手拿笔隔空点着虎杖，“什么叫抓通缉犯啊？你在愚弄警察吗？”

“是真的。”说到这个虎杖可算有点底气了，“我这一周抓了大概五个通缉犯送到各地的警察局，每次都有人接待，应该会留有记录。”

说到这，小孩儿突然发现一个华点，“等等我送通缉犯的时候怎么没被人说已死亡啊。”

「因为不在乎」

日本是一个允许赏金猎人活动的国家，一般来说警察只在乎送来的罪犯是不是真的，哪怕不出示身份证明，或者搞个假证比如伪造的驾驶证之类的，他们也不会在意，是种明面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行为。

“接收通缉犯时理论上是会调查猎人信息的。”

但也只是理论上，警官的表情很明显就是这个意思。

“也就是说今天是我倒霉，刚好遇上命案……”虎杖死鱼眼，很难不流露出对自己人品的担忧。

「是我忘了」

“跟你没关系。”

小鬼叹了口气，“我自己也忘记我死掉这件事了。”

不是指那个，我没再解释，其实看见柯南的时候我就该想起警察办案会详查身份信息，但之前去警局换赏金时遇到的轻松有点麻痹神经，导致我一时忘了这茬，明明人家破案时还是很严肃的。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随机应变。”虎杖看着再次从警车内赶回来的信息部警察如临大敌，就等着对方再提出什么他答不出来的问题。

“我们调查到你每次去送通缉犯时的样貌都略有差别，经监控显示，一种是现在这样，”警察拿着笔记本，调出一张监控截屏，上面是手捧一沓现金，笑得眉眼舒展的虎杖。

“另一种是这样。”对方换了张截屏，上面是面无表情揪着一个通缉犯后领的我，那人手脚下垂，身上沾着血迹，被拖在地上走，不知道的以为我杀了人要处理尸体呢。

「你不会——」

“其实我的身体里还住着另外一个人。”。

好吧，你会。

我闭了闭眼睛，决定不再劝他，反正事情都这样了，不如让小鬼自由发挥。于是虎杖就开始讲啦，小孩儿义正言辞又理直气壮，神色自若地说着别人很难理解的话。

“千年之前有一个很厉害人叫两面宿傩，他死了之后变成更厉害又很温柔的特级诅咒，他附在我身上，我俩一起生活，有时候他也会出来帮我把通缉犯送到警局。”

……

沉默。现场只剩让人无比尴尬的沉默。

“你是说……”警察沉吟着开口，“你被一只很有名的妖怪附身了，你俩一起抓通缉犯，有时他还会控制你的身体，甚至会帮你去公安那换钱。”

“对。”虎杖欣慰地点了点头，用赞叹的目光看向对方，“不过不是妖怪，是诅咒，这点要区分开，现代社会已经很少有妖怪了。”

“……”

“那小鬼，”毛利小五郎突然插话，“你是不是把我们都当傻子看啊？”

“我没有啊。”虎杖大惊失色，“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小兔崽子你信不信我揍你。”

虎杖连忙摆手，“别这样大叔，我很认真的，你打不过我。”语气真挚又充满怜悯。

好家伙，我快笑死在生得领域里了。

虎杖的言行让我整个人都在ooc，除了没有出声之外，笑得都没人样了。

脚下的白骨实则阴森又硌人，但我手捂着半张脸，倒在骨刺林立的王座上，背后的疼痛传来绵密而鲜明的力量，但我不不在乎那点疼，反而再次对虎杖刮目相看了。

以前就发现这小鬼其实很能噎人，没想到他今天超常发挥。

我有理由相信他是被命运搞了所以不高兴，不高兴了就去搞别人，年纪不大，报复心一如既往的强，所以说虎杖不愧是我喜欢的小鬼，灵巧又真实，小屁孩儿就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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