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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连,你这次决不能心软即使面对他也一样。曾经的那些并肩作战的经历,那些欢声笑语的时光都已变为尘土,此时此刻这个想要取你性命的家伙可是敌人。你最好搞清楚什么该放下,什么该真正去守护。打败一个敌人,留住的朋友才会更多。
你…可要想清楚了,别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我说,你再这么使劲儿刺下去可就真的把我弄疼了。”杨轩连伸手紧握住斐晟黔掌心的匕首用力按到地上,他缓缓直起身体冷笑声后又从衣服里拿出张镶着金边的扑克牌,在满脸惊愕的斐晟黔眼前晃了晃笑着说道:“幸好我按照决策米的建议把扑克牌事先藏在了衣服里,否者的话现在我的胸口估计就要血肉模糊了。”
斐晟黔的额头暴出根青筋,他愤愤不平地咬紧牙关费力地挣脱出被杨轩连死死压住的双手。怒眼相视着故作淡定的杨轩连,勾起嘴角发出声讥笑道:“嗤,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决策米那个多管闲事的家伙了。不过就算今晚我杀不了你,但只要你还活着我是不会罢休的!而且这次可是连同当年的账一起算的!”
当年的账?斐晟黔这话顿时让杨轩连懵逼了。虽说以前在狼王冢的时候的确跟不少人结了仇,但最后都化敌为友成了伙伴啊!更何况对他自己那么百般珍惜,根本就没有可能烙下什么仇什么怨:“一秦,我压根就没做过让你伤心难过的事情吧?就是既然你活着为什么不去找我们?你知不知道圣子整天整夜都在想你啊啊!”
这回轮到斐晟黔纳闷了,他拿出张火符咒点燃后夹在两指间双眼上下打量着满脸悲愤的杨轩连,鄙夷地嘲讽道:“你可别想死到临头就跟我套近乎,我根本不是你说的什么一秦!罗天哥他们好像也没说你是个睁眼瞎吧?斐晟黔才是我的名字,记好了。”说完斐晟黔瞥了眼放在杨轩连外套旁的樱之轨后,又转正视线迎上杨轩连咬牙切齿黯然神伤的面孔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不用樱之轨就地宰了我?凭你的实力这明明是分分钟的事吧?怎么,连你也是在可怜我吗!”
就当杨轩连准备向斐晟黔解释的时候,只听啪的一声房间里瞬间洒满了刺眼的白光。还没等两人将把双眸遮挡的严严实实的手臂放下来,就听见被拉开的木格子门外传来几个熟悉的声音在惊慌失措地呼喊着。
“轩连!你这怎么好像有什么动静似得,没事吧?”
“好啊!斐晟黔你敢打轩连叔叔的注意,我非要你好看不可!”
“看样子把扑克牌给你防身挺有用的啊,斐晟黔你该识相的滚蛋了!”
“轩连,你没伤着吧?刚才我真该留下才对。”
………
斐晟黔率先睁开眼睛,扭头向门口定睛一看顿时有些慌神,是结泉麻衣他们。正当斐晟黔准备拿起樱之轨跟大家拼个鱼死网破的时候,杨轩连突然平举左臂挡在了自己前面好心替他向大家洗白道:“麻衣你们别误会,一…斐晟黔根本没有伤我。”说完杨轩连扭头向斐晟黔示意下后,捡起地上的樱之轨扔给了半信半疑的结泉麻衣淡淡地说道:“待会如果斐晟黔出房间前对我有动作,你就用樱之轨解决了他。”
结泉麻衣伸手接住樱之轨,撇着眉毛撅起嘴巴目露凶光的盯着有点懵逼的斐晟黔,不耐烦地催促道:“在我起杀生念头前,赶紧离开我们的视线!”说着结泉麻衣伸直手臂将樱之轨的刀尖直直对着斐晟黔,厉声警告道:“你敢伤轩连试试!”
斐晟黔皱着眉头看了杨轩连几眼后,便熄灭火符咒抬脚错开樱之轨的刀尖。和结泉麻衣擦肩而过时,他缓缓扭过头荧绿色的眸子上闪过几缕少有的柔和:“这个人情,我以后或许在解决你的时候会考虑到。下次见面,你最好认清我不是胜一秦。”
杨轩连没有做声,静静地看着斐晟黔毫发无损的离开后,他坐下身将藏在背后的两张褶皱的火符咒放到了叠好的衣服上。左手杵着脸颊,闷闷不乐地叹着气。
我说过让你不要心软,你怎么还轻而易举的就把他放走?轩连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再这么对斐晟黔放纵下去的话,到将来你肯定会后悔的。
“轩连,没事吧?我知道刚才那个叫斐晟黔的人很像一秦,但我们也不能因为外貌就妄下断言啊!而且一秦很温柔,他是绝不会对你痛下杀手的。”安水玲边柔声安慰,边缓慢端下身伸手拍拍杨轩连胯下的肩膀。
“嗯,谢谢你水玲。你这么说,我好受多了或许是我认错人了。”杨轩连强颜欢笑地接过结泉麻衣递来的樱之轨,黯淡无光的双眸仍不停忽闪着心酸的白光。
“轩连,水玲你们早些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有事记得叫我们。”见杨轩连和安水玲都点头了,结泉麻衣这才和决策米等人走出了房间拉上了木格子门。
从房间退出后结泉麻衣就笑容满面地把大家都打发回房间睡觉,而她自己此时正紧紧抓着新洲乱步的手腕,大惑不解地厉声质问道:“乱步,你真的在给尸鸟做事吗?你也知道今晚斐晟黔会对轩连动手的吧!他们到底抓住你什么把柄了!”
新洲乱步没有答话而是伸手将结泉麻衣紧紧抱在了怀里,许久后他才歉意地说道:“对不起,麻衣。我也是被逼无奈,你也知道为狼王办事本来就有风险。如果动起真格十狐石未必是尸鸟的对手,我现在也只算是暗中换来些保护你们的能力。我也不愿伤害轩连可他多活一秒你和爸爸还有佐一就多一分危险,所以我…”就在新洲乱步说的越发激烈的时候,结泉麻衣突然伸出手指轻按在了他扇动的双唇上。
“好了不用再说了,乱步。你的心意我很清楚,但我们决不能为了自己的平安去牺牲轩连的性命。况且轩连他这么舍生忘死地为狼族做事,也只是为了替他爸爸报狼族那份十多年前的恩情罢了。”说完结泉麻衣又指了指自己胸前的项链,笑着拍拍新洲乱步的脑袋道:“送我项链时的乱步才是最暖心体贴的哦!”
新洲乱步轻笑声后,伸手搂住结泉麻衣的肩头两人便回房准备歇息了。
或许,麻衣你是对的。有时候所谓的‘顾全大局’才是我最容易犯的错误。
经过一晚的休整后,杨轩连的精神也恢复的不错,虽然脑海中总是时不时地闪现出斐晟黔的模样,但他坚信这个冰冷无情的家伙绝不会是胜一秦。想着想着杨轩连扭头看了眼旁边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和枕头,水玲这么早就起床了?估计又在和麻衣做早饭吧,真是辛苦她了。
杨轩连刚换好衣服就听见木格子门被打开的声音,与此同时安水玲也探头看着正在叠被子的杨轩连,笑眯眯地提醒道:“轩连你醒啦?快洗洗手,准备吃早饭了!”杨轩连点点头后,安水玲冲他挥挥手便带着阵轻快的脚步声逐渐走远了。